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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表示:你在看我嗎?過自己的人生吧,別成為奴隸。)

非常圖不符文的一篇文章,但是時候該把這畢業快兩年間的「心酸血淚」寫一寫了。

要過就過得像一隻貓一樣吧,自在逍遙,不盲從世事,不跟隨任何貓或是其他的生物的腳步,或許自負,但是這就是自由。

對自己的人生負起完全的責任,就是沈重的自由,很辛苦,但是這不就是真實嗎?

 

 

關於「人生」這檔事,誰也逃不掉。

意識到這件事後,對我來說非常殘酷。因為對於一個過去只會不斷念書達到父母或所謂的社會期望,不敢夢想自己人生的人,「人生這檔事」在出社會後,變得真實卻渾沌模糊,令人慌張。有關所有人生會遇到的變數,無論是快樂美好,或是難過悲傷——「任何人會發生的事情,我們就有機會『發生』,要告訴自己:遇到它,面對它,處理它。」這句話一直縈繞在我腦海中,作為遇到困難時,咬牙撐下去的勵志語,然可不諱言的是,關於真實面對自己的生命,應該如何「負責」,畢業即將兩年的我,只感到更加害怕也更加退縮,一生,難道就要在這工作中了了過去嗎?

或許是個性因素,也可能是本身會以他人的眼光考量自身的行動方向,總之,這快兩年間的「磨練」時間,對於跳進社會這桶大染缸,漸漸對自己的靈魂感到噁心。這麼說可能言過其實了,但關於不斷重複著這些瑣碎無謂的雜事,不用腦思考也不多對社會貢獻的工作,著實越發對自己感到失望,也深覺自己是一位讓學校失望的校友吧。在這快兩年期間,總共算是從事了兩份工作,外加一份兼職。初出社會,許多令人訝異的事,大學時代趁著父母稍稍放手,那時的自由和單純,可以夢想可以企劃,可以搞全校性的活動,可以找教授談談為什麼不開課,這些莽撞和瘋狂,進入社會後彷彿被抽了真空一般,窒息在這無氧的環境裡。我化身回那個國小時期的乖乖女,仿若被折斷翅膀,關在狹小籠中想念過往的藍天與白雲。很多個夜裡,捫心自問,這是我要的生活嗎?這是我要的人生嗎?我敢說到時離開這世界的時候我能平靜毫無愧疚地走嗎?我遺留下了什麼呢?

這不是我要的人生,這不是我要的生活,若有一天離開這世界我會後悔,因為沒有對自己誠實,我沒有做我自己想要做的事。

我什麼也沒留下,對這社會和環境什麼也沒幫助——這不是我。

 

在寫下這些文字時,現在的我更背叛了自己。

 

背叛,來自可悲。竟然還需要在這裡寫下抱怨,這是多麽愚蠢的一件事。人生,不該浪費寶貴的時間,循環和著眼於痛苦上,但是,今日寫下這些錯過兩年時光的點滴,即是給自己過去的「無腦」一個總結,結論是無腦,但是造成無腦的原因卻是得要寫寫的,以免未來又重蹈覆轍,故書寫下當自己的前車之鑑,倒也不妨讓各位有緣看官笑看這檔事,有關迷茫的人,闖進社會,以及她的工作紀錄簿。

 

關於「工作」這檔事

 

關於工作,我對自己的態度和要求是:

1.年輕人就是要接受磨練,給你什麼就去做什麼,少廢話。前五大畢業是什麼?了不起嗎?還不是要去掃廁所。)

掃廁所是關於我的第一份工作包涵的項目之一,但這沒什麼大不了。先來說說結論,為什麼最後還是離開了這份工作呢?是因為自己覺得沒有受到所謂的「社會磨練」,我很擔心如果一直從事這份工作,未來應該一輩子都是從事這份工作了吧,而且不能跟台灣所謂的業界接軌。

小標五大,是的,我是五大其中之一,非最頂尖,但是好歹也是文商雙主修,趕在四年中畢業,大學同時很瘋的玩了許多社團(好漢不提當年勇,但不提志氣又消磨,越過越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是,好像很沒能力也對社會沒有貢獻一般——其實換個角度想也是拉,本來就只是一個人,就是過這一生嘛,幹嘛要求那麼多?就不能老老實實的混口飯,渾渾噩噩度日就好了嗎?但——不行。不行。不行。*99999999999....

剛畢業的那個暑假還傻傻地去騎腳踏車環島,然後騎回來就去法國和瑞士逍遙了。直到九月才悠悠晃晃的去找工作,當初抱著台灣的未來就是「服務業拉」的心態去投了義式料理店(當時選擇那份工作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它開的薪水很高,真的對社會新鮮人來說超高),可惜體力完全不支,而且最重要的是,每當我接受到指令,都會先想個半分鐘——但,服務業誰管你思考啊,做就對了。那時候每每回到住處根本全身肌肉痠痛骨頭散掉不說,最重要的是原來腦袋總是慣於囉哩八嗦的轉阿轉也是一件讓人煩惱的事,工作上完全遜於打過餐廳工的工讀生。所以做沒多久小女就開溜了(然後現在才在這裡撈叨)

 

還有一點就是,服務業中除了討厭反應慢,更討厭的就是被主管問又說話的人(主管問你不是真的叫你答啊!笨蛋)

應該說,任何一份職業中其實很多時候,功力還不夠就不要說話(除非能夠順上司的意扭轉大局甚至順便捧捧主管),不說話笑笑點頭或是回個「好」才是上上上上上策。(一年半後有學到這個應該有變聰明一點吧顆顆)

大多數的職場裡,多多少少(少少很少啊)都喜歡沒有意見只聽命令的下屬,不論合不合理——「你給我聽就是了!(隱含的心理就是我就比你厲害給我聽話)」。所以有時候工作中重要的是「撫平或娛樂主管的奇檬子」(至少我遇到的絕大部份都是拉,但樣本數很少就是了),最好和主管成為「好麻吉」,這樣就可以樣樣通順,大小事全免,還可能受到尊寵例如上班打混聊LINE還是會被包庇講手機講半小時也沒問題喔。

 

第一份正職工作是補教老師,除了傳道授業解惑也,另包行政總務教育訓練與資訊部綜合的推課報名收費存款訓練工讀生或是面試加訓練兼職老師了解系統做管理自製客製化教材,輔導顧小孩買餅乾零食晚餐飲料外加宵夜外,同時也要外包打掃拖地倒垃圾與殺蟑螂老鼠。一份工作可以學到如此之多,真是一舉多得,很符合我過去雙主修又玩社團的高效率的運作,然才進去沒多久就要面試老師受到如此「重用」,實在令我緊張。畢竟有些來應徵的兼任教師年紀都比我大,學歷比我高,能力比我強,經驗比我豐富,小女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當個面試官啊!所以後來都跟來面試的兼任開心的聊大學或研究所生活。此外美其名輔導小孩實則包褓母工作,倒也不怎麼介意因為本身就是喜歡小孩的人,所以算是樂在其中。行政相關事務也是多磨多練多經驗,但是後來想想這樣下去如果撐個三年,姐變老姐,到時候如果才要去業界或是其他行業發展會有人要我嗎?這份對於未來的臆測加上我仔細反覆思考許多回,最後,下定決心離開這份工作了。因為一來累積不到專業(或說累積專業的時間很少,因為現在的工作更無專業可言)二來就是環境和整個社會產業脈動脫節。

那份單純的小歲月仿若延續大學兼家教的時光,因為是補教所以客戶與人情方面所遇到的都很單純,但是腦袋瓜越趨單細胞化,並衍生多重簡單打雜功能。而那時候確切知道「給我什麼我就做什麼,工作不是這樣嗎?」(奴性超重)因此就連打掃環境掃地掃廁所刷馬桶倒垃圾也不排斥,對蟑螂老鼠也不太怕尤其蟑螂更常常是我去打,但so what訓練這些武林絕技也是不錯。但年少混不得,所以我拒絕輕鬆愜意悠哉工作(工作項目很多但其實有時上班我們幾個老師都還會有時間聊天,因為那時候事情總會在一些時間點暴增,然後某些時候卻沒事可做,加上是小小小公司,所以也沒有一套工作SOP,很多都像是創始元老一般自行訂定規則,可是不得不說錢超好賺,而且那時候的主管算是後來遇到中最明理的一位,也可能他有留過學吧,至少很知道如何理性溝通)帶著想要接受磨練的心,揮揮衣袖邁開步伐,給自己一個接近業界的機會挑戰。

 

2.年輕人就是要有拚勁。(賺不到錢,學經歷;學不到經歷,累積經驗。)

[接續剛剛括弧裡的話...可是,在這裏這經驗(已經沒錢沒經歷了)未來還是用不著呀,到頭來還是沒有累積到任何東西。]

 

帶著滿滿的拚勁和熱情,就這樣到了第二份工作。原本想說可以接近業界,但是後來仔細回首才發現...我根本就是進到一個更大的補教業啊!而且還變成僅為行政人員了。先說,我認為行政人員「超級重要」,沒有行政就不信一家公司能好好運作,可是,我心目中有那樣的一個職業,需要拚搏需要思考策劃如何拓展業務,能夠真正幫助公司茁壯,而且可以帶來正面效益。簡而言之就是要用頭腦(耗盡腦力)的工作。你會說,很怪耶,如果領同樣的薪水幹嘛要做有壓力的工作,但是坦白說,年輕的價值就是來自可以歷經或承受一番大風大浪,並且成功地處理它,解決它,這樣才值得,不是嗎?

而在網路文章或電視上總是可以看到朝九晚九的上班族,每天忙得要死,勞累奔波,我想年輕時就應該要有這樣的拚勁,希望自己再從22歲到30歲這些時光歲月中,能成為一個幹練的女人。所以我離開類似退休生活含飴弄孩的前一份工作,經過多番選擇和考慮,決定讓自己進到目前這家公司。但坦白說我也是挺沒目標的,範圍設太大,認為「這領域」的工作就都試試看吧,就投注精神體力和時光進到這家公司了。原本以為會需要做企劃並有一點業績壓力,但是原來...只是個高級工讀生。

這是一份工作完全是打雜大全,雖然好聽稱為值班經理,但是事實上所需負責項目都是些過去工讀或兼職所做之事,只是轉為正職來做(或許你會說,這樣不是很好嗎?做簡單的事可是有正職的保障和福利,但是,這完全違背我的初衷呀,我就是想要受到職場磨練)。目前的工作項目有:剪剪貼貼把資料包成一包,把客戶沒畫好的問卷畫好然後讀卡,外加搬運工(常常要找資料,但是過去的歸檔又沒做得很好,要在倉庫中飛簷走壁一番,翻箱倒櫃始得找到資料)和保全設定員,前一份工作的報名和收費作業,在這裏除了使用的系統不同外,這點倒是有傳承到,其餘會用到的工具和軟體,也僅止於一般電腦文書處理,可是在大學時報告就有一滴點程度,但更恐怖的是到這裡反而還游刃有餘。

前一份工作要自己建立SOP,到這裡雖然一進去就給我許多資料,但是SOP都寫得落落長,抱著當年考學測指考的心情,頭兩週「週末」小女還超努力將所有資料看完做筆記,但後來發現根本對工作執行沒有用,因為這個工作很明顯就是一步一步照做就可以做好,根本沒有太多的變數可言。

輔導我的人剛好完全相反,她是一個很認真但是毫無重點的人,每每交接一份工作都會說可能未有狀況ABC然後A中又有123等多中解決方法,真是複雜的樹狀圖啊,但很可惜經過小女整理後,漸漸就會發現所謂這些鉅細靡遺的SOP根本就是在打迷糊仗,她本身許多事情都沒有記起來,實際上她也都不太清楚到底是如何運作,只是想說多講一點看起來很認真就好了,可惜,姐不吃這套,做事要講求效率,SOP 的制定不就是要讓新進員工快速上手嗎?所以我就會跟她確認SOP是什麼,她就會說依據經驗或是過去遇到的狀況可能會如何如何所以要怎麼樣去應對(又是一堆樹狀圖),或是說她要負責的項目很多,表示她對我已經盡心盡力,現在沒時間以後再談諸如此類。但其實這些工作項目都很簡單,其實說穿就是告訴新進員工第一步要幹麻,第二步要幹麻,很自然而然就可以做好了。但更恐怖的不是交接,而是他與主管的關係。當初來交接時就很訝異,想說天哪,這家公司怎麼大家都很恐怖,因此後來我再送文件或資料時,都會很小心翼翼,很怕觸怒其他人員——因為輔導員相當有guts,SOP打迷糊仗就算了,一進來的新人就會灌輸:某某人很陰險,某某人很恐怖,某某人很兇很刁專等等,然後就會很可憐的說:「我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樣,這是在保護你,讓你先了解那些人,免得你像我一樣被陰。」好樣的,後來姐發現根本不是那樣,是她以前出了太多包,又成為先發制人,所以被其他同事討厭,為了避免我發現這件事吧,所以那時刻意整日守在我身邊,再加上讓我害怕其他同事不敢跟他們聊,就可以成為他的人了。

所以,雖然還沒滿兩年的工作經歷,我即將再次舉手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延伸閱讀:菜鳥鳥事多。鳥事成就步伐和清醒。)

 

3.要謙虛自持,不要談以前做過的事或是學歷(但千萬不要沒原則,沒自信,甚至過猶不及)

是的,人們所看到的就是現在的你而已,而我身上就是一個沒啥工作經歷,學生初出社會的新鮮人。

抱著這樣的心態,本來是正面立意,要自己謙虛受教,歸零以廣納百川萬物,可是我卻過猶不及(其實後來想想是自己過度「沒自信」,也不知道怎麼展現自己,還有,我沒有原則的退讓),只要事情發生,不論多遠的部門我都會思考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影響到他們了。這根本有病,因為其實完全不干我的事。

先說說本部門的特性,本部主管是一位相當直爽豪邁但也相當要求「獲得」的人,也就是不論是不是自己的,最終最好都能變成自己的。所以連帶許多時候輔導員也成為這樣的性格。公司裡後來很多同事都說他們總是先發制人,常常誰都錯了就是他們沒錯,恩,的確這是常發生的狀況,因為人性中就是有那小小的聲音諸如不願意負責,也不想承擔。但這裏又有一個過猶不及就是:每天都把責任歸屬誰,清清楚楚地討論與追究,這樣真的對公司有效益嗎?

不過反正我只是隻小菜鳥,那先大老針鋒相對是他們的事,安穩的打雜度日,以待時機離去,是最佳上策。可惜,有一點我忽略了,我的過猶不及和本部文化的過猶不及形成衝突。也就是當事情發生時,我習慣自省,但是在公司卻要學會「保身」,這點和我的個性差異很大,也跟從小到大我認定的以禮相待文化差很大,講求競爭沒有錯,但是如果真的是自己的錯,就要扛起來,別人的錯,就要大家團結一起幫,抱著這種熱心助人的態度我根本應該去個慈善機構算了。

 

也可能是因為再進到就業市場時,看過一點點美好企業的書,諸如《從A到A+》,《麥肯錫新人培訓七堂課》,《不懂帶人你就自己做到死》,《第五項修煉》等等書籍,為什麼說「美好企業」呢?因為這些企業都具有競爭力,同時強調要互相合作,以企業的最大利益為考量,這些叱吒風雲的國際企業,要的不是只求安穩責任歸屬,而是願意大家肩負重任,做正確的事,朝正確的方向邁進,整個精英團體互相扶持,共同向遠大目標邁進。

我很嚮往能夠與一群願意為團體拚搏的人,努力不懈。

而過去瘋狂搞全校性的活動,就是遇到這樣的一群瘋子(當然,我也是瘋子之一),用熱血青春無敵就是要玩大一點,在那裡我們為活動目標拚搏,不計什麼,只計活動大成功,希望所有不論校內校外來參加的人能夠覺得好玩有趣,也可以延續學校的傳統。

因為有過去這樣的經歷,所以才會更加渴望能夠再次進到團結一致的地方,互相幫忙,一起扶持拚搏,有明確的目標,可以朝目標前進。

可是,在這裡卻總遇到許多小小小小事,然後立刻可以成為要花上許多時間接受主管教育的準則,諸如小方框勾勾沒勾,格子中的一條線沒有畫到,或是名牌沒有裝好拿出來,或許你會說這麼基本的事情怎麼會沒做到位,好吧,可能姐天生就是每件事都要多想個30秒,外加許多不明所以的表格,需要填寫和指派給其他兼職人員,同時很多上班時間需要被抓去跟輔導員和上司溝通,加上外派許多找資料搬運工的工作(搬運完全不是我的強項啊,我的臂力超弱,所以每次別的同事可以一趟拿走的東西我可能要花一點五趟的時間處理,這樣效率哪會高呢?),許許多多的小雜事和約談時光,竟然就這般進駐我二十三歲的前半段!

深夜總善於使人思考,回首想想怎麼把自己的人生過成這樣,就覺得相當恐慌。

以前,是如何要求自己,如何鞭策自己,如何有在自己的生活中產生一些東西,企求自己可以為這社會付出點什麼,為何在畢業以後,卻好像往往最後都到了輕鬆的路上?現在,不應該輕鬆。應該要繼續鞭策自己,更加上進才是。

謙虛自持,來自功夫已深厚,還不斷努力練功的人;

過去的學經歷,可以提醒自己到達那些程度後,千萬不要倒退走,可絕不是拿來說嘴。

 

然無論什麼事,絕不能過猶不及,

謙虛要有合理的限度,退讓也要有底線。

不要高傲自負,更不要妄自菲薄。

在服務業的時候因為底子很差,所以沒做多久就會自怨自艾為什麼要到這個地方,然後後來還讓同事知道我的畢業校系,可是,這份工作還是不自己投履歷的?而且,要明白行行出狀元,那些做了四五年服務業的人,手腳俐落不說,每個行為舉止都直打重點。後來到了目前這份工作,可以看到各式各樣的人群,也可以發現在不同產業中,每個人的行為舉止都可是透過訓練和經驗,處處都有他們產業的模式。

所以,關於工作,或是關於人生,最重要的就是:「你到底想要成為什麼?」

 

抱著這三條守則:

1.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就是要接受磨練,給你什麼就去做什麼,少廢話。

2.年輕人就是要有拚勁。(賺不到錢,學經歷;學不到經歷,累積經驗。)

3.要謙虛自持,不要談以前做過的事或是學歷(但千萬不要沒原則,沒自信,甚至過猶不及)

 

坦白說,在工作中,執行這些理念還是有些磕磕碰碰,並不是這些理念不對,也非所遇到的環境不對(當然企業文化和理念執行是否成功會有關係,會影響到行為舉止,甚至是未來,可是反求諸己,這也是自己選擇的呀,雖然面試前和面試後還是不太一樣,可是,重要的是,我沒有為自己的生活和未來做全盤考量)

我沒有勇氣對自己負責。

(現在,要告訴自己:我有能力也有勇氣對自己負責)

追根究底,當初畢業我就是認為該找工作,認為要趕快出社會,但,這是誰規定的?

就像當初認為大學就是要四年畢業,可是,誰規定的?

沒有任何人規定我什麼事,都是自己想像出來,所以,在23歲的尾巴想到要24雖然相當恐慌徬徨,可是,如果要真正邁向自己的人生,取得一份狂傲的自由,又有何不可?很多人說這年紀還很輕,但我慣於老成。有一天回首這些日子可能會感嘆年輕真好,可是當我在高中時,也從不覺得高中是稚嫩,不懂世事,即便現在想起過去那段猖狂和莽撞,青澀與彆扭,覺得高中還真是年輕呀,可是當時那份老成和感嘆歲月韶光易逝,雖如為賦新詞強說愁,卻更仿若生命的基調,一直被我帶到今天。只是,現在卻更知道,這份時光給予的機會,只有一次,而這次想要自己清醒,為真正的自己拚搏。有勇氣,有責任的為自己拚搏。

 

目前,我還是相信若那些守則是正確的,只是,「梯子架對了嗎?」努力的方向和目標無比重要。

深刻看見自己從畢業後「倒退嚕」許多,後來想想,在目前這份職業上受到的對待,我竟然不會為自己辯護與說明,主管說我沒有邏輯沒有專業記憶力差效率很低,我就真的認為自己是那樣的人,想想,就覺得很可悲也很可笑,我是如何不尊重也不相信自己?所以,才會在最後守則括號中提到千萬不要沒自信,沒原則(括號是我沒做到的)。

如果我能雙主修外加每學期玩兩個社團練活動,我實在不覺得自己時間規劃不好,效率很差。如果我能跑全校性的活動,要跑學校行政流程,還拉到了不少贊助,自己採訪做小報,那我不覺得我邏輯和溝通能力很差。在有意義的事情上花下時間,不僅成就美好的記憶和故事,也能夠為未來奠基,可是在小細節重複性的小雜事上花下時間,還要時時留意會不會哪一點又做不好(或是主管看不爽)等等又要花兩個小時被約談,著實不值得。

(我又可悲了起來。還要用過去證明自己。但是,過去是一個標準,從現在起,必須越來越認識自己,每一步都要為自己負責。)

為自己堅持,邁向恐懼,但為的就是前往最真實的人生,自己的真正人生。

 

欸,「後」年輕人,你準備好要為自己啟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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